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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似乎变得渐渐清晰起来。
“轰轰轰……”
苍穹之上，阵阵轰鸣，像是沉闷的雷鸣，又像是有强者在轰击着苍穹屏障。
此时，曼陀罗华之中的那玉石天阶更加的璀璨，老道人涌入我体内的力量猛地一转，瞬间冲进了我的脑海之中。
庞大的信息充斥我的脑海，一副副画面出现，宛若走马观灯。
这样的力量超出了我的灵魂力量承受的极限，瞬息间让我晕死了过去。
梦中，我仿若置身一片广袤的天地之中，在这片天地之中，有无数的幻象出现！
人与人斗，人与妖斗，还有诸多妖族之间的大规模厮杀等等。
这些场景让我看的目眩神迷，画面之中的这些存在都极其的强大，抬手之间灭山填海，还有的能够轻易呼唤风雨雷电。
一副副天崩地裂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，给我的心中震撼很强烈。
这些画面是真实存在的？
难道是上古时期的某些画面？
就在我震惊疑惑之际，老道人那沧桑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畔！
“这是彼岸的画面，那些所谓的仙和所谓的妖魔！好好参悟，对你应该有不少好处！”
留在这句话之后，老道人的声音消失了。
紧跟着，一道道杀意腾腾悲壮无比的声音出现。
“天庭本就是妖族领地，洪荒时期妖族主掌古天庭，巫族主宰大地，人族苟且偷生。圣人盗天，天道不公……”
“杀上南天门，夺回属于妖族的荣光！”
“巫族已经覆灭，妖族若是不能凝聚起来，早晚会被人族镇压！”
“东皇太一已被斩杀，女娲娘娘不再庇护我等妖族，圣人之下皆蝼蚁，我等要搏一搏那一线生机！”
……
乱七八糟的声音涌进了我的脑海之中，让我灵魂莫名的颤栗起来。
我体内拥有着一半的妖族血脉，看到画面中出现一只九尾天狐，悲壮长啸。眼看着它斩杀了诸多的天兵天将，一头撞死在南天门之上，我心中大颤。
一股浓烈的哀意在我心头呈现，这一刻我仿佛置身那场不知名的战役之中，看着诸多妖族大能悲壮惨死，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爆开了！
除此之外，我还看到了一道道巨大黝黑的身影，手持镰刀锁链等武器的魔影。他们随同妖族一起，猛攻人族强者。
“何谓仙？何谓魔？”
“我等未犯大错，为何要将我等定罪？”
“佛的慈悲是假，仙何尝不是这世间最大的伪君子！”
“仙神皆有私心，何德何能能高过世间万灵一等？既然你们称我等为魔，那么从今以后亿万劫，我等一脉皆为魔，斩仙灭佛！”
……
我体内的魔心动荡，魔影在我身后呈现，发出凄厉嘶吼，似被这样的画面刺激了！
我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，心中那种悲伤愤怒的情绪，快将我的理智淹没了！
我是魔？
还是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