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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一红。她已经忘了有多久，没有见过这样温和的眼神了。
她没在矫情，低着头，上了车。
……
路上，丑女孩告诉秦薏，她叫做唐乐乐。
今天会在这儿遇见秦薏，是因为她一直都在跟踪着王倩。
唐乐乐住在一栋年久失修的危楼里。
她将垃圾袋放在门口后，领着秦薏进入房中。
超出秦薏的意料之外，房子内部虽然老旧，但是布置的干净而又温馨。
粉色窗帘，窗台上摆放着绿色的仙人掌。仙人掌涨势很好，翠色欲滴。
布艺沙发，茶几擦的干干净净，一尘不染。
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。
唐乐乐朝着秦薏身后走去：“姐！”
秦薏转身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坐在轮椅上，转动着轮椅，朝着秦薏过来。
她留着齐耳短发，皮肤白净。质地粗糙的衣服，也挡不住她优雅大方的气质。
女孩子仰头看向秦薏，对秦薏一笑：“秦小姐，你好。我是乐乐的姐姐，名叫唐甜甜。”
秦薏握住唐甜甜伸过来的手，她的手指葱白纤细，薄薄的皮肤下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指腹间有着细细的薄茧。
这是一只美丽但是又经过生活磋磨过的手。
“你好。”秦薏松开了唐甜甜的手，在唐甜甜的示意下，坐在沙发上。
唐乐乐为秦薏倒了一杯水，递过来的杯子是瓷制的。边缘碎了一个小口。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，这对姐妹的生活非常不好。
唐乐乐见秦薏接过杯子后，打量着杯子。
她敏感道：“秦小姐，这杯子虽然破一些。但是是干净的。”
秦薏对唐乐乐一笑，喝了一口水，对唐乐乐道：“乐乐，直接叫我名字就好。我看到这杯子是响起小时候我在秦家村用的那个杯子了。小时候我淘气，将杯口磕裂了一个小口子。但是我特别喜欢那个杯子，还将那杯子带到了帝都。”
“乐乐，秦薏小姐没有嫌弃我们。不然的话，她也不会跟你来见我。”唐甜甜轻拍了拍唐乐乐的手臂。
唐乐乐对秦薏笑了笑，没再说话。
秦薏问道：“甜甜，我这样叫你可以么？”
唐甜甜点了点头。
秦薏接着道：“乐乐说，她带我来见你。你会告诉我，为什么认识我，甚至还可以帮我对付王倩？你们姐妹两人跟王倩有什么仇么？”
唐甜甜的手一直都没有在唐乐乐的手臂上移开，她轻声道：“最近秦小姐三天两头的上报纸，我们姐妹两人当然认识秦小姐。至于王倩……”
唐甜甜抿紧了唇，清澈的眸中，一抹恨意一闪而逝。
“她是我的老师。当初她带着我去应酬，逼我陪睡。我为了保住自己，从楼上跳下去。摔断了双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