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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睿霖笑了笑，没有多问，知道宋慎可能是不太好说，或者是难以启齿。
宋慎朝着李睿霖道：“刚才就听到李老板在教导李菁，怎么？最近瓷器生意不好做？”
李睿霖听到这话便是忍不住哀叹一声，“也是诺丽丝作孽，他们一把就是把国内的瓷器市场搅浑了，拍卖行还好一些，因为你们不必真金白银去买货，但是对于我们来说，却是需要存货的！”
李睿霖指着旁边一个青花大盘道：“你看，这件我是花了三十万买回来的，但是目前市场上的价钱是多少？只有十八到二十万左右，足足降了三分之一，这样大的降幅，造成很多藏家惜售，但是毕竟还是要生活，接下来还真是不知道会是什么走势？宋老板，你那边拍卖行生意如何了？”
宋慎转头看向罗媛，这段时间他专心养病，还真是不太清楚拍卖行的情况。
罗媛开口介绍道：“拍卖行还好一些，我们已经把大部分的藏家都劝退了，所以这两次拍卖出现的瓷器都很少，尽管成交率很低，但毕竟是有集雅轩的名头在，可能还是比古玩店要强一些的。”
李睿霖点了点头，朝着李菁道：“这就是两家规模大小之间抗风险能力的区别，拍卖行的规模大，同时也能够承受更大的风险，但是古玩店就不同了，每一次都是有巨大影响的。生意萧条，也就意味着没有饭吃！”
宋慎笑了笑，只是把这句话听了一半，实际上很多生意人在说话的时候都是有所保留，听话听一半，往往能够更加清楚地了解对方的情况，李睿霖或许并不是有意欺瞒，但是他说话的职业病还是叫他总是有所隐瞒，宋慎也没有戳穿，而是朝着四周看了看。
“还是那个样子呀！”
李睿霖笑道：“我这小铺子也许几十年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，哪里能够比得上集雅轩！”
宋慎摇了摇头，“各家都有各自的难处，也并不说古玩店一定不好，像是李老板你，只是开了一家古玩店，生意不好的时候，你就可以直接锁了门就出去，也不必担心什么，像是我就不成了。”
李睿霖指向罗媛，笑道：“你还说你不乱跑，我去过集雅轩很多次，每一次都是见到罗经理人在那边，而你人却是跑掉了。”
宋慎想到当初还是头一次来这里时，目光里带着审视，甚至于头一回来到建邺开拍卖行，那个时候，他也是忐忑万分，心里对于未来充满了憧憬，也有很多恐惧。
“李老板，建议你尽快把瓷器都下掉吧！”宋慎指着占据了半壁江山的瓷器建议道，对于李睿霖，他还是很熟悉的，所以也愿意帮他一把。
李睿霖点了点头，“下是好下掉的，但关键是没有其他的古玩能够摆放上去充门面呀！”
“这些我来准备吧！”宋慎没有犹豫便是答应了下来，拍卖行还是有不少存货的，即便是拍卖行一般是不收购物件，但是总是有一些人在流拍之后紧急处理，这些有大部分都是被集雅轩买了下来。
宋慎转头看向李菁，“怎么没去上课？”
李菁白了白眼睛，“暑假呀！”
宋慎愣了一下，随即便是反应了过来，他已经告别学生生涯四五年了，寒暑假这样的词汇逐渐从她的脑海中淡去，所以他才会第一时间没有想到，他尴尬一笑，“又是一年暑假啊，可以出去好好玩一回，李老板这边也不要太多人来看着，等你毕业就没有多少机会了！”
李菁听到宋慎的话，便是转头看向李睿霖，“你看，大家都是在这样说的！”
李睿霖满面苦笑，“宋老板，她早就磨着我，说是要出去玩了，只是她一个人，即便是和莫雅在一起，我也不放心呀！”
宋慎出主意道：“既然是这样的话，你干脆就让李菁组织她们班要好的几位女同学一起去玩得了，自己出去总比旅行社要自由得多！”
李睿霖朝着李菁看了看，“好，那就叫她们出去吧，在家里待了很久了，也该出去走一走了！”
理解朝着宋慎感激的笑了笑，尽管宋慎只是随口一说，但毕竟他的身份地位，已经不同往日，李睿霖本就是被李菁一直缠着的，正好就可以就着宋慎的话语找个台阶来下，皆大欢喜！
“宋老板，前几天的新闻看了没有？诺丽丝已经破产了，这真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！”李睿霖笑道。
宋慎点头，“是啊，诺丽丝的社长被抓，很多高管都是涉及到这件事情之中，倒闭完全是自作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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