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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废了自己的手，这不是让他成为只有一只手的废物吗？现在自己身上已经受了重伤，即使答应下来，废了自己的手，自己可能就直接昏过去了。
看了一眼前者有些杀意的眼眸，更是注意到了墨水瑶不住地摇头动作，莫云天顿时陷入了沉思。
"怎么，不想做？这可不行，不然这女人可是会死在你的手中的。"见莫云天沉思了下来，陈卓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。
"我真不幸运，经过了几年的风风雨雨，什么对手都见过，没想到今天会败在你的手里。"
莫云天此时不感慨是不可能的了，现在墨水瑶落在了前者的手中，他很清楚陈卓的手段，自己要不废了自己的胳膊，墨水瑶还真的会受到牵连。
这是一个选择，似乎更是一个关于生与死的选择。
"云天，你不能答应他，你不能。"
墨水瑶被陈卓掐住了脖子，每次憋足了气，也只能说出一两句话，旋即就脸色有些苍白了起来。
"小娘们，你不是喜欢他吗？可是我见到的是他不喜欢你，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吗，他要是不答应，他可就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朋友看，你所付出来的一切，都是你自作多情了。"陈卓再次道。
"你！卑鄙！"
"哈哈，莫云天，你考虑的怎么样！到底是废，还是让这个女人为你去死！"
陈卓阴冷一笑，似乎更是得意了起来。
"死又何妨，生又何妨，为的还不是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个世界上，老者说得话，还真是对得。"
莫云天顿时想起了当时吃豆腐花老者对自己所说的话，在联想到老者的背后故事，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。
老者亦能在家败的情况下还能顽强地生活下来，心态还是原来的样子，然而自己呢，自己身为世人崇尚的修士，可是，为了修炼，报仇，一直努力到现在，那原本普通人的心态去了哪里。
吃喝拉撒睡，这五个，他似乎已经丧失了某几个，这还是完整的自己？
"天地之道，这，难道就是么。"
心中又想起了清风长老所讲之言，莫云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人，从一出生就会了人生下来的特性，这特性一直陪伴着人长大，直到死去才会消失。
然而自己呢，踏上了修仙的道路，他已经可以说不是一个人，最多也只能算是半个人，这样的人，在天地间是不能存在的，因为天地之道不可破。
人一生下来的天性，莫云天已经忘却了一二，此刻，他似乎已经在无形中丧失了人的躯壳。
"天地之道，我似乎明白了。"
心中诡异的想法，带给了莫云天不一样的收获，莫云天在这一刻，似乎有些懵懂了起来，不过他将自己所经过的事情快速地想了一遍，似乎，开始有些明白了。
"怎么了，莫云天，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大大超出了我给你的范围，难道你想让这个女人为你而死，然后苟延残喘地活下去？哈哈哈，你还真是个窝囊废！"
见莫云天这么久都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，陈卓顿时皱起了眉头来，他原本就想戏弄一下莫云天，如果莫云天答应下来，就等于废了自己，这是求之不得，如果没有答应，他也只能让自己手中掐住的女人怀着痛苦死去了。
"小娘们，看到了吧，你来这里只是给这个人陪葬的，他连你的生死都要考虑到现在，可想而知你的身份对她来说，不值一分一毫。"
见莫云天还是没有回答，陈卓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墨水瑶的身上，玩这个，似乎让他觉得十分的爽快。
陈卓所说的话让墨水瑶停住了反抗，旋即一双眼眸乱转了几番，似乎在想着些什么。
"你，能不能把我放开，我要问这个人几个问题。"这时，墨水瑶突然换了一种语气，那是一种异样而不同之前的语气，陈卓闻言，却是冷笑了一声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旋即松了松墨水瑶的脖子，让她可以说出完整不断续地话。
"莫云天，你，是不是从来就把我当作一个老板看待？"
墨水瑶一被松开了脖子，旋即语气有些质问道。
莫云天一愣旋即缓缓地喘了几口气，心中猜想着墨水瑶为何会说出这般话来，不过在前者问了之后，他已经想到了答案了。
"不，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，你是我下山遇到的一个最好的朋友了。"
墨水瑶闻言，却是不自觉地轻点了点头，更是不由咬了咬自己的嘴唇，虽然她已经猜到了莫云天会说出这般话，但听到真正的回答后，心中还是很不舒服的。
"最好的朋友，这就够了。"
这时，墨水瑶突然轻笑了一声，声音中似乎掺杂着什么，旋即眼眸一凝，对准了陈卓掐住自己脖子的手，一口就是咬了下去。
"啊！"
被墨水瑶突然袭击，有些疼痛地感觉让陈卓脸色一变，旋即只见他松开了掐住墨水瑶的手，另一只手更是凝结出了一道灵力，随即一掌打在了墨水瑶的后背上，顿时莫云天中了招，身形直接向前进了两步，一口鲜血直接从她口中吞了出来。
"水瑶！"
墨水瑶突然受了陈卓一掌，莫云天顿时有些着急了起来，身形想要动上一步，可是身体内的伤口疼痛着实太大了，他根本就难以压制。（未完待续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