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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光亮的地方，车子就停在一旁。
坐进去之后，慕若垣将车内的灯打开，然后递给她一面小镜子，“小花猫，你这个样子被外人看到，是会被嘲笑的。”
夏白橙接过镜子，发现自己脸上的妆全部都花了，眼妆把自己的双眼弄成了大熊猫，连眉毛都花了，脸上也脏兮兮的，甚至脸嘴巴上的口红的晕开了。
真的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了。
“我就说我不化妆吧，他们非要给我画，”夏白橙抱怨，“还说要给我开欢迎会，结果就是我让我陪一个肥猪喝酒的，恶心死了！”
“被欺负了？”慕若垣温和的眸子里有冷厉的目光划过，“他对你动手动脚了？”
“摸我大腿，不然我能把他踢走吗？还被他的下属追到荒凉的地方，”夏白橙一点也不介意告状，“还说A市是欧家的地盘，一点威信都没有，你看在我们那里，谁敢动我一下试试！”
慕若垣笑着发动起车子，“那是因为，大家都知道你是谁，都被你欺负怕了。”
“还不是他们自找的？”
夏白橙今晚的话格外的嚣张，话也格外多，慕若垣知道，这个时候，应该是他在掩饰什么难过的事情，不过，就算他问了，她也不会说的。
“姐夫，你警告一下我的杂志社，别在给我安排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了，之前的广播我都勉强接下了，现在又搞什么签售，在这样我就跟他们解约了！”
“好，”慕若垣笑着，“你不愿意的话，我就告诉他们，以后让他们安分一点。”
夏白橙用纸巾沾着水，擦脸上的妆，但很多都擦不掉。
“今天占你便宜的人长什么样子，你记住了吗？”慕若垣问。
“长得辣眼睛，当然能记住。”
“回去画给我。”这个人，欧家不处理，他来做。
只不过，慕若垣似乎没有出手的机会了，从查清对方的来历，到找到他们的所在地，再到把他们清理干净，欧景沣用了两个小时。
回家的时候，时间已经不早了。
苏子夜在客厅里坐着研究药方，看到欧景沣回来，又看看他一身的狼狈，有些惊讶，“你不是去送小白去了吗？怎么弄成这个样子？”
“打架去了。”欧景沣坐在沙发上，拿起苏子夜的茶一饮而尽。
“跟谁打？小白？”
“不是，一群地痞流氓，”欧景沣放下茶杯，“是时候告诉当地警方，让他们去清理一遍了，不然他们迟早会扰乱这里的秩序的。“
A市一直都是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，留着些小混混拉帮结派，只会损害A市的形象。
“你今天早上精心打扮，不是为了见小白吗？人家来了，你怎么把人家送走了？”苏子夜问，“两个人聊得不愉快？”
“她……”欧景沣苦笑了一下，“她有男朋友了。”
“所以你放弃了？”苏子夜站起来走向厨房，“踢足球的时候还有守门员挡着呢，你就不踢了？”
“子夜哥，我不想再做第三者了，不想破坏别人的幸福了。”
坏人，做一次就够了。
苏子夜从厨房里走出来，端着一碗药，“不尝试一次，你怎么知道自己坏人，还是良人？”